“谁?”宿天和明己凑近,低声说。
“傻啊,自己想。”苏安给他们两个一人一个敲栗子。
“嗷……”宿天捂住脑袋跳开。
明己一张脸皱在一起。
“不说就不说嘛,干嘛打人啊。”宿天在地上用树枝画圈圈,小声嘟嘟囔囔。
苏安突然阴森森的出现在宿天身后:“你想说什么?”
“啊,哈哈,什么都没说,我自言自语呢。”
宿天直接被吓得蹦起来,薄唇直接蹭到苏安脸上。
苏安气急败坏:“宿!天!”
“我真的不是故意要占你便宜啊。”宿天委屈的像个两百斤的孩子,“别打,嗷……”
“哼,我们赶紧去办正事了。”苏安揍了一顿宿天,心情舒畅。
下意识忽略内心深处的一丝羞涩,像是转移话题一般,匆匆说。
“额,额,好好的。”宿天脑子里只有一个触感软软滑滑的想法,恍惚的应答。
“那我们走吧。”明己无奈带笑看着他们打闹。
三人风风火火的来到王家大院。
“所以,就咱仨能干啥?”宿天发出致命疑惑
苏安狡黠一笑:“等着吧,我叫的人马上就到了。”
不一会儿,浩浩荡荡的一群人穿着白衣,带着乐器赶过来。
苏安上去和其互相交流一番,对宿天和明己比了一个可以的国际手势,面上全是看好戏的恶劣。
宿天和明己一个双手环胸,一个双手抱剑倚在大树上,恶趣味的看着即将到来的好戏。
白衣男子开始唱:“呔,你王家,忘恩负义滴小人哎。”
配合着敲着锣,震天动地,第一声就把王家的管家给炸了出来。
王管家气的胡子都翘起来:“你们……你们停下,这是干什么啊?”
苏安无视:“继续。”
白衣男子自然是听苏安的,又继续咿咿呀呀的唱了起来,敲锣打鼓,好不热闹。
王管家面色胀红:“这位公子,不知王家哪里得罪您了,要这般羞辱我王家?”
“哎,你这就不对了,你们干的龌龊事我让大家伙都听听,免得受骗啊。”苏安笑容满面的把人气个半死。
“你……你是苏氏肥皂的人?”王管家手指颤抖。
苏安靠近,气势逼人:“既然知道,还不叫你主子出来,一只狗哪来的资格和我吠。”
“你们……你们给我等着。”王管家吓得连滚带爬。
“老爷,老爷……”
“什么事?这般焦急,你这么多年的冷静喂狗了。”王老爷淡定的泡茶,不知事情的严重性。
“不好了,老爷,之前办的那事暴露了,被苏氏肥皂的人找上门了。”王管家想到那牙尖嘴利的人,就一阵恐慌。
“急什么?不就是一家小商户,哪来的资格和我叫嚣。”王老爷语气不屑,充斥着高高在上的意味。
“老爷说的是,但……”王管家欲言又止。
王老爷不耐烦放下手里的茶盏:“还怎么了?”
“他们还叫了人在王府门口,抹黑我们王家的名声。”王管家咬牙盘托出。
王老爷一掌拍在桌子上,茶水溅起水花:“岂有此理?我倒要看看哪里来的黄毛小儿这般嚣张。”
王老爷气势汹汹来到府门前,就见到大群的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百姓。
和越唱越兴奋的白衣男子以及悠闲观赏的三人。
直接怒火中烧,指挥下人驱赶百姓:“给我停下来,我王家岂是你这等卑贱之人可以撼动的?”
苏安镀步到王老爷面前,似笑非笑:“哟,王老爷挺威风的,气势真足啊,吓死我了。”
另外两人见苏安阴阳王老爷的样子,哈哈大笑。
“你……你别太嚣张。”王老爷气的直颤抖。
“老头,到底是谁嚣张啊?怎么,就允许你们败坏我们店名声。”苏安居高临下的说。
“你这不是只需官洲放火,不许百姓点灯吗?”苏安按下蠢蠢欲动的手。
王老爷倨傲的说:“你们怎么能和我们王家比?我劝你快走吧,不然一会儿大人来了,就可是要做牢了。”
“呵,坐牢?我好怕怕哦。”苏安看似不小心实则故意的打了王老爷一个耳光。
佯装害怕,却在王老爷以为吓到的时候,霎然,对他比了个中指。
王老爷虽然不知道这个动作意味着什么,却依旧被气的胸膛起伏不定。
“哼,我不和你这黄毛小儿一般计较,等到大人来了,我看你如何是好。”王老爷一甩衣袖,扭头不看他们。
“哎呀,那我们就等着大人来好了。”苏安用袖子当扇给自己清凉,语气戏谑。
“县令大人到——”
“王家何事?”马车里传出威严的男声。
王老爷登时扑到马车上,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诉,那说的要多惨就有多惨:“大人,你可一定要为我做主啊。”
王老爷真情实感的抹泪:“若是我王家被一个黄口小儿这般欺负,还有什么威信立足于这里啊。”
“来人,将这闹事者抓进大牢。”县令想到之前王家的孝敬。
这事确实要给他办了,关几天放出来也算给个交代,两全其美。
“县令大人,你不听听我的供词就下结论,是不是有失偏颇?”苏安朗声询问。
“你算什么东西?敢和我叫嚣。”县令本想随便关几天就糊弄过去。
谁知道,这闹事者这般不知情识趣,竟然敢公然挑衅县令权威。
县令钻出马车,想看看到底是哪个家伙,敢这般与我说话?
见到面容的一瞬间,县令简直想打死那个口出狂言的自己。
县令尴尬的笑笑:“额,苏……”
“我就是那个口出不逊的小子,怎么?县令大人想要抓我。”苏安似笑非笑盯着这个老熟人。
“苏公子,这简直是误会,我哪里知道这王家人竟然狡辩供词。”县令不停的擦汗。
王家主一听,这那能行啊?每年给你上交那么多供银呢。
立马保住县令大腿:“大人啊,我真是冤枉啊,我王家可是每年对我们县贡献不小啊。”
似是觉得这话有威胁之意,立即痛哭流涕,活像被欺辱的小媳妇一般。